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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芳最著名的诗,何其芳经典十首诗歌

多年前的某一天,笔者有幸在温州大学图书馆聆听陈平原教授题为“抗战烽火中的中国大学”的演讲。那一晚,陈教授站在发言席前,侃侃而谈,系统而又精彩地讲述战火纷飞中以西南联大为代表的中国大学的故事。也从那天起,站立着演讲的陈平原教授,从他的《千古文人侠客梦》《书生意气》等文字里,走进了我的精神世界。

何其芳经典十首诗歌,《六说文学教育》(陈平原 著 东方出版社)一书的出版,似乎出于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北大钱理群、郑也夫、章启群、陈晓明等很多教授关注中学教育,原因不言而喻:我们的中学教育,存在不少问题,而大学往往是这些问题集中“发作”的地方。而陈平原教授的《六说文学教育》,关注点是“文学”教育,书中六说各有侧重。

校园里的诗性

何其芳最著名的诗

这是一件让人感到悲哀的事情。陈平原教授说,反省“当今中国以‘知识积累’为主的文学教育”,呼唤“那些压在重床叠屋的‘学问’底下的‘温情’‘诗意’与‘想象力’了”。

而“温情”“诗意”“想象力”,集中体现在诗歌中。

《一个平常的故事》(散文集)1982,百花 《何其芳文集》(1—6)1982—1984,人文 《何其芳诗文选读》1986,四川教育出版社 《何其芳散文选集》1986,百花 翻译书目:《何其芳译诗稿》1984,外国文学出版社 。

诗歌是最古老也是最具有文学特质的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现代诗人、文学评论家何其芳曾说:“诗是一种最集中地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样式,它饱含着丰富的想象和感情,常常以直接抒情的方式来表现,而且在精练与和谐的程度上,特别是在节奏的鲜明上,它的语言有别于散文的语言。”

何其芳的主要作品和论著有诗集《汉园集》(与卞之琳、李广田合出)、《哀歌》、《预言》、《夜歌和白天的歌》,散文集《画梦录》、《还乡杂记》,小说戏剧集《刻意集》,杂文集《星火集》、《星火集续编》,文艺论文集《。

更重要的是,学习写诗歌,远比写作文要轻松容易得多。也许学生们的诗歌写得没有那么惊天动地,但至少可以让自己满意。因为只要我们多做一些鉴赏工作,并了解一些基本的诗歌创作方法,完全有理由相信,我们的学生是能写出一些像样的诗歌作品的。而且我们在语文学习中很难找到的成就感,也能在诗歌中找到。

诚如陈平原教授所说:“热爱诗歌,并不一定‘圣洁’,更多的是代表着青春,代表着精神,代表着梦想!”

俄罗斯著名诗人库什涅尔曾说过,“生活中的一切都能用诗歌描述”。有很多人把库什涅尔的作品称为“日常生活的诗”“观察着身边的一切”。只要我们恰到好处地指导学生,也让他们用诗歌描述“生活中的一切”,也许“诗意”“温情”“想象力”便会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们的诗歌里。

《预言》(诗集)1945,文生;增删本,1957,新文艺《夜歌》(诗集)1945,诗文学社;增订本,1950,文生;增删本又名《夜歌和白天的歌》,1952,人文 何其芳(1912.2.5-1977.7.24)原名何永芳,四川万县人。

何其芳最著名的诗

语文之美与语文之责

语文是什么?这个本应简单明确的问题,现在反而越来越复杂了。究其原因,竟是诸多专家以“一己之见”给它强加了很多的“内涵”。

书中陈平原教授在《语文之美与教育之责》一文中说:“‘母语教育’不仅仅是读书识字,还牵涉知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等。”他说:“学习本国语言与文学,应该是很美妙的享受!”

然而,我们很多语文教师早忘了“语文之美”和“语文之责”,把它完全等同于其他学科。诚如陈平原教授所言,语文教师比其他任何教师更容易被追怀,倘如语文教师们都能懂得“语文之美”和“语文之责”,如果语文教师都能带着学生们,发现表面上看似平淡无奇的字里行间所蕴含着的“汉语之美”“文章之美”“人性之美”“大自然之美”,那么“语文之美”就在其中。而“语文之责”则在于“不仅是读书识字”,还在于“引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

代表作有诗集《汉园集》、《预言》;散文《画梦录》、《还乡日记》、《星火集》 。何其芳,1912年2月5日生于重庆万州,现代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1935年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1938年,到延安鲁迅艺术学院任教,同年。

何其芳最著名的诗

陈平原教授的这些话,振聋发聩。

笔者依然记得自己所读的大学中文系教授们的话:“大学中文系不是培养作家的地方!”这句话生硬而又霸道,其实只要换个表述方式,加上一些话,就好听多了:“大学中文系不是培养作家的地方,但我们不排斥学生成为作家!”就像我现在在中学从事语文学科的教学工作,我也常常这样告诉我的学生:“语文学科的学习,不是为了培养诗人或者作家,但我不排斥你们将来成为诗人或者作家。”

陈平原教授说:“今天谈教育,最响亮的口号,一是国际化,二是专业化。这两大潮流都有很大的合理性,但若以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则又实在有点可惜。”

可惜我们的现实情况即是如此。从小学到大学,似乎教育的方式越来越讲究技术和科学,总体教育实力是明显提升的,但也慢慢失去了教育的温度。陈平原教授说:“如果连语文课都讲得严丝合缝、板上钉钉,绝非好事情!”

《中国教育报》2018年07月02日第1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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